子的病,就是个无底洞,小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看着她苍白的脸颊都心疼,有多少次我们都偷偷的给她们塞钱,可这娘俩都犟,发现之后原封不动的拿回来”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又道。
“对,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安涛再次接道,说完之后,又是把头磕在地上。
“今天看到你,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我就有心撮合你俩,可是嫂子现在出这档子事,我也就没好意思提,飞阳,你放心,她只有我这么一个婶子,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说话肯定管用,等嫂子七七过了,我就给你俩张罗婚事,不,头七过了就张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们吧”
王琳苦苦哀求,说完又把脑门砸在地上,已经撞成红色,看上去随时能渗出血。
“对,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们吧!”
这俩人如同电视里的相声演员,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如同拨浪鼓交替的磕头响声就是他们打快板的声音。
现在的刘飞阳想笑,下午时还高高在上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王琳,就跪在自己面前把脑门嗑红,不屑于与自己粗糙手握手的安涛也跪在面前,哭泣磕头。
风水轮流转的如此之快谁能想到?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城市?
刘飞阳又不禁想问,在村里的时候,即使最臭名昭著的三虎子也不会给人跪下。
能打倒我,打不服我,这是村里的共同原则。
城里的人,爱的突然、恨得突然、转变的亦非常突然。
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究竟有多少是村里的牲口需要经历的?
他又低下头看向二人。
原本以为真诚已经把牲口感化成家禽的二人看到这眼神,脑袋又如同拨浪鼓一般,交替的往瓷砖上砸去,口中又恢复那捧哏逗哏,一人一句,乐此不疲。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刘飞阳情不自禁在心里嘀咕。
不过他并不打算放过二人,脸上充满着村口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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