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吃过饭,安然换好衣服,下身还是牛仔裤,貌似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是这条,冬天里面加一条棉裤,春天脱下去,上面仍旧是那身质朴的针织衫,外套看起来也有些年头,如果这身衣服穿在王琳那个女人身上会被人理解成逃荒过来的,寻常女人穿上这身也是诟病。可安然的美貌是能让人忽略其外在。
“下周六,我带你去市里”
刘飞阳看了看,随后说道,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自己的女人买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头花而已。
“好”安然点点头,已经在实质上变成妻子角色,自然也不会反驳,又道“那我去上班了?”
“我送你”
两人骑着自行车再次招摇的从矿场区穿行而过,路上满上赶着上班的人群,刘飞阳没什么文化,对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学也没有研究,但在上班的人群中,不乏捧着金瓶梅、风月宝鉴之类的书,恶狠狠啃了几年的狠角色。他们对安然头上的发簪代表什么含义了解的非常透彻,顿时心灰意冷,捶胸顿足腹诽以前是假的,以后就是真的,看来自己貌似潘安的神韵,再也不能接近那片温柔。
既生我,何生阳?
刘飞阳自然不知道这一路上被人吐了多少唾沫,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古人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男人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无非就两个:大登科小登科,在事业上勉强算的上昂首阔步前进,在生活上已经发生质的飞跃。
已经值了。
正洋洋得意的奔着幼儿园进发,走上油泼路面,距离幼儿园还有一百米左右,就看见一辆桑塔纳轿车停在门口,这车并不是陌生,是蛤蟆遗留下来,之前他在世的时候,倒是经常出现在酒吧门口,自从跳楼之后,柳青青开过几次,但也并不经常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车认识、从车上下来的柳青青也认识,蹦蹦跳跳进入幼儿园的小女孩也认识。
但这三者聚在一起,就有些令人震惊。
按理说,当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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