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制台,在下可以做证。”邹鸣鹤也马上说道:“这位李夫人是去要她的儿媳妇,她的儿媳妇也躲在松江团练的营地里,学生亲眼目睹。”
“邹总办,我总算知道你的筹防局为什么连旗帜锣鼓都能被人偷走了。”吴超越讥笑,振振有辞的说道:“她再有理由,那也是军营重地,没有军营主官允许,谁也不许进去!是个人有理由有借口就可以直接进军营,那长毛发逆的奸细还不把嘴巴笑歪了啊?邹总办你治军有方,或许不怕,我可怕长毛的奸细把我的弹药给炸了。”
“你!你!你!”
邹鸣鹤被吴超越气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那边祁宿藻也有些看不下去,对吴超越呵斥道:“超越,不管是对是错,邹总办都是你的前辈,你对他说话客气点!”
“对!”福珠洪阿也跳出来说道:“就算这位李夫人强闯你的军营有错,但你把她的儿媳妇藏在你的军营里做什么?”
“福提台,下官什么时候把她儿媳妇藏在军营里了?”吴超越反驳,又说道:“大清国法,军中不得携带女眷,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女人藏在军营里。”
“那邹总办怎么看到她的儿媳妇在你的军营里?”福珠洪阿大喝问道。
“回福提台,刚才邹总办去下官的军营门前时,下官的军营门内,确实有一个女子。”吴超越不慌不忙的回答,又反问道:“但是福提台,既然那女子是站在门内,包括邹总办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她,那下官如何能算是私藏民女?这又算那门子的私藏民女?”
福珠洪阿也哑口无言了,祥厚则跳起来喝道:“吴超越,你少抠字眼!不管是不是私藏,这个民妇的儿媳妇在你的军营里,这总不错吧?”
“回祥将军,当时确实有一个民女在下官的军营门内。”吴超越微笑答道:“但她是不是这个刁妇的儿媳妇,下官不敢确认,因为下官并不认识这个刁妇,不知道她的家庭成员情况,无法确认那个女子是她的儿媳妇。”
“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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