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长毛余匪,还一定要我继续留在山东助剿,找不到长毛踪迹我们再能打又有什么用?对付这点残匪,把山区周边坚壁清野让地方官府负责不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把我们留下?”
“从长远来说,朝廷这个决定不算错。”赵烈文微笑答道:“天下未乱山东反,山东民风彪悍,百姓性情豪爽,自古就是常出反贼的地方,吉文元残匪虽然所剩不多,但都是冥顽不灵的核心骨干,凝聚力强又有造反经验,朝廷如果不抓紧时间把他们赶尽杀绝,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能重新形成烽火燎原之势。所以在我看来,朝廷这么重视吉文元残匪,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正确决定。”
“我最巴不得这样。”
吴超越心里嘀咕,但现在却又不敢把真心话说出来,只能是点点头,转移话题继续抱怨道:“还有皇上给我封的官,正三品的江苏按察使,听上去倒是不错,还比我爷爷的官都大,但是这个官对我有什么用?管全江苏的刑法案件,大清律我都还背不熟几条,能管得下来不?那怕封我一个正五品的松江知府,我都觉得比这个按察使强,可以管理地方的民政财政,办团练搞洋务怎么都比当这个按察使方便。”
“慰亭,我觉得你这话还是有点问题。”赵烈文今天仿佛是铁了心要和吴超越抬杠,又驳斥道:“不错,江苏按察使这个官职是有点不太适合你,就连你的亲兵队长吴大赛,都在背后让你管江苏刑案,江苏一省的采花案起码得翻好几倍……。”
吴超越愤怒去看吴大赛,吴大赛赶紧把脑袋垂下,想笑不敢笑,心说我说的是实话。赵烈文则又接着说道:“但是慰亭,我就搞不懂了,你怎么老是盯着江苏松江不放?江苏是富庶不假,松江也有上海这个聚宝盆不错?可是慰亭你难道忘了,江苏现在已经半个省都是烽火连绵,战乱不断,你就算掌握了江苏的民政财政,弄到点钱粮也得先去填江南大营和江北大营这两个无底窟窿,朝廷就算封你为江苏巡抚,又能有什么意思?”
“还有上海。”赵烈文很不客气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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