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面前说他的坏话,坏了尊师重道的规矩,天下文人士子的口水还不得把我淹死啊?
暗暗抱怨了一通,吴超越这才说道:“中堂,不是下官不想在皇上面前畅所欲言,是今天养心殿里的人太多了,那么多的人在场,下官不得不出言谨慎,如果当时外人少点,下官肯定就不会象今天这么说话了。”
肃顺点点头,也知道今天养心殿里的官员是有点过多,换了谁说话都必须得掂量一下后果。又盘算了一下后,肃顺略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办吧,你耐心等几天,我争取多为你说几句话,看看能不能让你再和主子见上一面。但你也要做好准备,毕竟你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又没有民政经验,想把你推上去不是一般的难。”
吴超越认命的无奈点头的时候,今天在湖北巡抚一事上就没开过口的鬼子六也离开了军机处下差,很凑巧的是,在走出宫门的时候,鬼子六遇到了近来已经与肃顺翻了脸的首席军机祁寯藻,互相礼貌性的问安后,祁寯藻本想上轿回府,早就憋着坏的鬼子六却抓住了机会,招呼道:“祁中堂请稍等,能否借一步说话?”
很疑惑的看了一直表现低调的鬼子六一眼,祁寯藻停下脚步,反问道:“恭王爷,有什么事吗?”
“关于湖南按察使陶思培,不知祁中堂你对他怎么看?”鬼子六很有礼貌的问道。
虽然满头雾水,祁寯藻还是答道:“还不错,三年考绩两年是优,长沙大战时,他虽然不是守城主将,却也辅佐着张亮基坚守城池,力保长沙不失,不无微功,算是一个称职的官员。”
“本王也这么看。”鬼子六点头,又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说道:“只可惜他与曾侍郎不和,曾侍郎在长沙练兵时,他对曾侍郎的大肆扩军就十分警惕,时刻防范,曾侍郎被迫把练兵地点搬迁到湘潭,有不少原因就是因为他。”
“有这事?”祁寯藻问道。
鬼子六点头,微笑说道:“湖南提督鲍起豹与我有旧,是他在书信中无意间向我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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