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柏葰比画了一个杀头的手势,靳祥心领神会,匆匆去办了差使,柏葰则又叫来了几个心腹下人,让他们各自行动,探听这个案子目前的进展情况,也探听到底是那里露出了破绽走漏了风声,还有是谁捅到了咸丰大帝和肃顺的耳朵里,以及其中有没有其他的政敌插手。
该交代的事都交代完了,都做的准备也都做好,柏葰柏中堂这才隐隐有些后悔,后悔没能经受诱惑在这事上伸了手,但柏中堂也并不是特别的担心,因为知道柏中堂在这件事上直接伸手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心腹靳祥,另一个则是死党浦安,不但被他们咬出来的可能微乎其微,真要是到了必须动手的社会,杀人灭口也十分容易。
“去他娘的!无凭无据,看你肃顺狗杂碎能把老子怎么样?!”
暗骂了一声之后,柏中堂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到桂中堂府上听戏,答应过的事柏中堂当然不能言而无信,加上桂中堂肯定会有一份心意感谢,柏中堂便也没有浪费时间,马上便叫来了丫鬟伺候自己更衣,换下官服穿上了一身绫罗绸缎,然后就又乘轿来到了桂中堂的府上做客。
到得桂中堂府上时,天色已是傍晚,结果让柏中堂颇有些意外的是,被桂中堂毕恭毕敬的请进了府中之后,他又一眼看到已经低调了快两年的恭亲王鬼子六居然也在这里,还已经坐在戏台前等待开戏。柏中堂慌忙上前行礼,鬼子六则亲手搀起柏中堂,微笑说道:“柏中堂,这里不是朝堂,在这里我们都是客人,不必这么多礼,随意就好。”
柏葰恭敬谢了,然后才在桂中堂的邀请下入座,心里则也暗暗有些欢喜,暗道:“好,看来恭王爷这次是准备摆明车马了,这样最好,我又多一强援矣。”
再接着当然是好戏开锣,浓妆艳抹的花旦武生鬼哭狼嚎的同时,好酒好菜也早早就放到了鬼子六、桂中堂和柏中堂面前,而让柏中堂暗暗钦佩的是,尽管大家心里都很明白如此聚宴意味着什么,只有二十五岁的鬼子六却城府深得十分可怕,再是如何与柏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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