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一大半落到上官手中,士卒只能拿到三四成甚至更少,所以商民才心甘情愿的多捐。”
吴超越有些愕然,回过神来后又忍不住在肚子里骂了一句忠心满清的狗奴才,然后吴超越才微笑说道:“想不到乔东家如此细致,来汉口不过数日,竟然连这样的琐碎小事都已经探听得一清二楚。”
“回抚台大人,商民斗胆认为这绝非琐碎小事。”乔致庸不卑不亢的反驳,道:“我大清军队之所以屡败于洋人和长毛,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将喝兵血兵怕死,前线士卒领不到足额军饷,自然不愿为朝廷为百姓卖命,为了糊口饱腹自然也要做出扰民之事。抚台大人清廉如水,爱兵如子,军法严格上行下效,商民自然愿尽绵薄之力。”
说罢,乔致庸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抚台大人,商民不敢欺瞒,商民来到汉口已经有一个月了,只是商民素来低调,不喜张扬,所以就连许多汉口的商家都不知道商民已经到了汉口。”
“啥?你已经来汉口一个多月了?”此前认定乔致庸是吉祥开路先锋的吴超越又是一楞,疑惑问道:“那时候朝廷还没决定调吉藩台来湖北啊?这么说,乔东家你不是为你们山西吉藩台来打前站的?”
“回抚台大人,的确不是。”乔致庸猜到吴超越疑惑的原因,便坦然答道:“商民之所以来汉口,是商民在汉口的店铺报告汉口这边商贸发展迅速,百业兴旺,且湖北十府一州在抚台大人你的治理之下稳定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是中原诸省中唯一的世外桃源,商民故而亲自来到汉口观摩了解,尝试扩大经营规模。不曾想却赶上吉藩台调任湖北,让抚台大人生出误会,商民有罪。”
估摸着乔致庸没胆子说谎,吴超越倒也对乔致庸生出了几分好感,便又问道:“那么乔东家,你今番来拜见本官,又是为了什么事?”
“回抚台大人,没什么事。”乔致庸恭敬说道:“商民今番来拜见抚台大人,主要目的就两个,一是求见抚台大人尊颜,偿多年宿愿,二是捐银助饷,现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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