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抢挖临时防弹工事,期间吴军火炮始终开炮不断,拼命压制城上守军为自军步兵分担压力。
吴军的进攻有条不紊,虽然不快却步步为营,不紧不慢的向城上敌人施加压力,但越是这样,朝阳门城上的守军士兵却越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那怕是在还没有一个吴军士兵踏上过河石桥的情况下,全部由八旗子弟组成的朝阳门守军仍然还是大呼小叫,尽显八旗膏粱子弟的风采。
“快开枪!开枪!吴贼杀来了!”
“操你娘的,只装火药不装枪子,你他娘的当是在元宵节放烟火啊?元宵节还没到!”
“打!给我瞄准了打!一枪得给我打死一个吴贼!你大爷的,枪子打天上去了!”
还好,吴军将士还都在护城河那边,朝阳门上的守军总算还没有出现士卒怯极而逃的情况,然而即便如此,朝阳门上仍然还是一片慌乱,上上下下都是只知道对着吴军将士的位置开枪射击,却全然不知保持火力连贯,子弹时密时疏,准头也偏得不小,根本无力有压制护城河对面的吴军将士,自然也没办法击溃正在抢建工事的吴军将士。
在望远镜看着前方战况,曾国荃脸上的神情始终古井无波,还是在基本确认了城上敌人确实是一群战场菜鸟后,曾国荃才放下望远镜,拿出怀表查看时间,见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将至,曾国荃才又吩咐道:“传令下去,四点半准时吃饭,发放干粮火把,五点半发起进攻。”
传令兵领命而去,曾国荃又转向了旁边的张之洞,忧心忡忡的问道:“孝达,你说乱党会不会已经用沙包堵死了朝阳门的城门甬道?”
“九帅,下官不是惠老王爷,也不是醇王爷。”张之洞苦笑答道:“他们会不会抢先堵死朝阳门的甬道,下官怎么可能知道?”
曾国荃沉默,半晌才叹道:“只能是希望老天保佑,让惠老王爷和醇王爷别那么聪明了,不然的话,我们这一仗就有得打了。”
“九帅放心,虽然乱党有提前堵死城门甬道的可能,但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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