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伊兴阿的脾气,你这巴掌就算是和你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了,在给官制台的奏报上,他不但肯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们,还一定会添油加醋的告你刁状,往你身上拼命泼脏水。”
“我怕他个球!”张国梁破口大骂,也说道:“他不过是个代理主将,没有钦差身份,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了,官文官制台能这么糊涂,不问青红皂白就请王命旗牌一刀砍了我!”
…………
傅振邦这次还真误会了咱们的伊兴阿伊提台,使者跑回距离不远的正定城中向伊兴阿哭诉了挨打经过后,伊兴阿虽然心中恼怒,痛恨张国梁的打狗不看主人面,却真没有马上写折子告张国梁的刁状。
伊提督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官文率军离去时,曾经一再叮嘱过他不能过多兵力部署在地势狭窄的井陉盆地中,只能是依托山道天险层层设防,为直隶主力回援京城争取时间正月初一中午才说过的话,初二晚上和初三白天,清军就因为伊兴阿强行往井陉战场投入过多兵力连吃败仗,伊兴阿再敢诬告往张国梁和傅振邦的身上泼脏水,那就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所以,伊兴阿这会不但不敢诬告栽赃,甚至就连井陉大败的事都不敢就这么向官文报告,只能是绞尽脑汁的盘算,“怎么才能先把责任推卸干净呢?把傅振邦和张国梁调到井陉战场的借口倒是好办,随便捏造一个假的细作探报就行,可是官制台走之前是要我依托山道设防,不许我把过多兵力投入井陉战场啊?”
“栽赃给傅振邦,说他违背我的命令,贪功直进井陉?不行,姓傅的狗蛮子没咽气,肯定会喊冤,我的调兵命令也在他手里。”
“把我的细作本事再夸大些,说他探到准确消息,吴贼准备先堵住山道切断井陉和我的联系,我怕井陉重地有什么闪失,抢先出兵保护道路?不行,这还是违了官制台的帅令,而且井陉那边的情况官制台比谁都清楚,被吴贼包围三五个月都不用担心。”
绞尽脑汁也盘算不出什么向官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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