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用太可惜了。只是这样一来,消耗增加,整个汝南都有可能受到影响,交州运米的事要抓紧了。
家里有粮,心里不慌。作战到最后拼的还是消耗,粮食越充足,底气越足。
孙策做了决定,迅速行动,召集麋竺、蔡瑁等人来议事,讨论从交州运米的事。不出所料,蔡瑁对孙策组建水师,负责从交州运米有些意见,尤其是麋芳作为主将,认为这是对荆襄系商人利益的侵夺。虽说新建的水师从属中军,麋芳却是妥妥的青徐系。
涉及到利益问题,一向脾气很好的蔡瑁难得的坚决起来,对中军水师的规模、职能反复询问,甚至是刁难,问得负责海商会的虞翻火大,当场就要翻脸。
孙策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争论。关系到切身利益,任何人都会有反应,蔡瑁真要是任人捏的软泥,他也不可能成为荆襄系商人的代表。况且以往商人是贱民,没什么发言权,纵使家财万贯,在郡守县令面前也是任人宰割,没有申冤的地方,为了自保,只能寻求与权力的联姻,最后形成了世家、豪强,为祸更烈。他现在重工商,要保证工商的健康发展,就要保证工商的基本权利,至少要让他们有表达自己意愿的机会。当面说,总比背后说好。
见孙策不制止,原本还有些惴惴的蔡瑁定了神,与虞翻争得面红耳赤。面对一向强势的虞翻,蔡瑁毫不示弱,问了虞翻几个问题:
首先,商为四民之一,和你们读书做官的文士和效命沙场的武士一样,都是士,大家都是平等的,你不要拿看贱民的眼光看我;
其次,商业不是末业,而是国民经济不可或缺的一环。没有商业,工坊制造的产品如何行销天下?没有商业,东海的盐如何能行销八州,成为经济战的利器?作战有兵法,行商有商道,不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们商人也有发言权,甚至比你有发言权,你应该先听听我们的意见再做决定。
最后,荆襄系这些年是赚了不少钱,但赚的每一个钱都是正当的,我们也交了大量的商税,没有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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