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郡守州牧的任期几年合适?十年,还是二十年,又或者父子相继?”
孙权语塞,没敢坚持,却没有刻意掩饰眼神中的不甘。
孙策没有再说什么。不管孙权怎么想,他闯了祸是事实。化佗虽然已经赶到了交州,但孙坚伤势太重,能否痊愈,痊愈后还能否上阵,都是个问题。即使母亲偏袒孙权,再让孙权回交州的可能性也不大。谁知道他下次会闯什么祸,会不会再连累了舅舅吴景。
不过,凭心而论,孙权这几年还是有长进的,他对夷洲的推测非常接近事实,除了他有意无意为自己开脱的部分之外。能力还是有的,只是差点自知之明,总想着做名将,驰骋疆场,快意恩仇。
少年意气啊。
孙策一边感慨着,一边站起身,举起酒杯。“这杯酒,先为阿翁祈福,愿他能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众人纷纷举杯,随孙策一起为孙坚祈福,就连吴太后、孙夫人也不例外。孙权面红耳赤,却也只能强作镇静。
接着,孙策又举杯为寿,祝吴太后、孙夫人长寿,几个小辈自然一起。
最后,孙策举杯对孙权说道:“这一杯,祝仲谋平安归来。战场凶险,军中辛苦,交州山高林茂,凶险辛苦更胜于中原。仲谋以少年从军,跋山涉水,大小数十战,辛苦了。”
孙权抿了抿嘴,鼻子有些酸,连忙低下了头。孙策伸手抚着他的背,他的手掌有力,掌心温暖,透过夏衣,烙在孙权的肌肤上。孙权忍不住落了泪。“王兄……”
孙策轻轻的拍了拍,低声安慰道:“好了,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都看着你呢。”
“喏。”孙权破涕为笑,举起杯,一饮而尽,顺势用袖子拭去泪水。
见孙策、孙权兄弟有和解之意,吴太后长出一口气,终于露出了笑容。孙夫人侧过身子,轻声说道:“就说你不用担心,伯符不仅是个英主,更是个好兄长,自有分寸。”
“是呢,是呢。”吴太后眼圈红了,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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