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年轻时候就每每做出惊人之举,到了现在也还是一样,完全捉摸不透。”
“你说的是陛下还是拓跋子初。”
“当然是陛下!你还看不出来吗,陛下是要借拓跋子初的手去完成自己的计划了,只怕之前那些觊觎皇位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我一个粗人听不懂!”
同一时间,帝国天牢,
关押死刑犯的单间内,皇子真和他的母亲贵妃娘娘玲如意一人占有一间,两人的待遇都很好,也分毫没受到刁难,但牢房毕竟是牢房,对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而言,身在牢房的滋味绝不好受。
拓跋真盘膝端坐着,他的身后有着不可思议的黑暗仿若活物一般或张或紧,或松或驰,如同趴在墙壁上的影子活了过来。
“还不明白吗!陛下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强的人,若干年来咱们一直误以为陛下已经年迈,迟早会确立储君做自己接班人,由此选择皇子依附以期日后能够享有拥立之功,使得富贵得以延续。现在来看,咱们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了,陛下可能压根就没想过交权,他放任王子们争斗是因为自身体质渐差没办法顾全所有了,只能被动的采取左右平衡的战略。这一次,咱们对皇子真的赶尽杀绝,大肆追杀让他意识到平衡已经被打破,需要作出彻底的清理来维持自己对帝国的统治,于是把拓跋子初推上了前台,让他来处理一切,最后成为替罪羔羊。”
“你是说,咱们对拓跋真的赶尽杀绝反而葬送了自己?”
“万万没想到啊,陛下对于权力的把控欲望执着到如此的地步,居然连亲生儿子都不信任,都不放过。”
“可是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最多还能再活几天,他死了之后难道就真的把皇位便宜了拓跋子初吗。”
“当然不会,拓跋子初无儿无女,就算陛下现在嘎嘣死了他在皇位上也做不了几年,早晚还会把位置交还给陛下的后人,他顶多只是个权臣,是一个绝对忠于陛下,为陛下马首是瞻的权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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