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上了房门,不一刻功夫,房门重新打开,他已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与殿下一道往书房去了。
一边走着,沈飞一边道:“我感到东南方向杀伐气甚重,殿下要说的事情莫不是与此有关。”
“不瞒道尊,本王现在内心彷徨,急需要找个明白人来商量一下呢。”
“看来真的与此有关联了。”
“道尊,大哥的宅邸被围了,同时被围的还有帝国右宰相慕容南和大将军王上官虹日的府邸,拓跋子初,不,父皇恐怕是要对大哥的势力动手了。”
“有这样的事情?未免太突然了。”话是这样说,沈飞心里想的却是,一定是拓跋凤凰的死刺激了老皇帝,让他提前动手实施计划,对皇子的势力们大开杀戒。第一个是大皇子,第二个是十皇子,再后面就是十一皇子和六皇子,诸位皇子一个也跑不了,“由头是什么?”
“巫蛊之术?有人参奏大哥以巫蛊之术诅咒父皇,所以父皇才会终日恶疾缠身。”
“这种荒唐的说辞明显只是个借口。”
“本王也有同样的感觉。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前进,两人走到了书房门前,拓跋烈直接推门进去,屋子内部陈设照旧,只是放在桌案中间的宣纸上以浓墨写着一个大字:“思!”可见殿下近些日子对老皇帝的行为深感迷茫。
进屋之后随即把房门阖实,沈飞和拓跋烈站着说话:“大皇子是殿下最大的敌人,陛下对大皇子的势力动手,按理说殿下应该开心才对,不是吗。”
“按理说本王是应该开心,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啊。”
“殿下在担心什么。”
“本王担心父皇的目标不止大哥一个。”
“殿下打算如何做。”
“本王就是不知应当如何才来请示请教道尊的。”
“容我想想。”沈飞背过身走到窗前,种种念头快速从脑海中闪过,良久,终于做下了决定:“殿下,这句话或许是重罪,沈某只能对殿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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