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奄奄一息了。看着可怜所以买了下来,也没怎么救治,自己居然便奇迹般的痊愈了,真是生命力惊人啊。”邵白羽也忌惮它的凶性,不敢动作太大了,慢慢走上去轻轻触碰它的身体,见他并不反抗,才逐渐放开了些,“野马毕竟是野马,野性难训,在马厩里趾高气扬,连白瀚王都要忌惮几分。整个邵府也就是我,其他人只要离得近了,都会遭致攻击。”
“我看它不是不想和这些马亲近,是放不下面子。”沈飞在安全的距离上,仔细观察对方,“虽然毛色没有其他的马纯,但,身体更结实,轮廓也更优美。真是匹好马啊,它的脚程一定很快。”
“你也懂马?”
“我曾经当过一个月的马童。”
“那应该是懂些的。我劝你不要挑战它,这很危险,即便制服了,它也未必就会听话,毕竟野性难驯嘛。”
“我懂。”沈飞思索道,“这样,咱俩先出去,在外面偷偷观瞧观瞧,行吗。”
“好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邵白羽拍拍墨玉的颈子,随着沈飞走出马厩。离开的时候,两人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然后偷偷地潜回来,躲在草垛后,隔着栅栏偷瞧。一众马匹相继散去,远远地躲着墨玉,不靠近它,也不正视它。墨玉也懒得看它们,自己低下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凉水,然后,抬起头,对着天空嘶叫了一声。
马厩内一阵乱蹄,一众马匹都被惊到了,拼命地向着白瀚王靠近,挤做一团。
墨玉咧嘴,好像是在嘲笑。
白瀚王冷漠地望着它,对于这个外来之客,它一向不甚欢迎,但又不敢贸然攻击,因为对方身上有着自己没有的野性,灵性是与生俱来的,野性却是后天锻炼的,对于疯子,哪怕是实力高出他几段的武者,也不愿意随意招惹,因为当你还在赤手空拳与其约战的时候,对方却可能已经将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白瀚王偷偷观察它很久了,圈里的母马好像渐渐习惯了这匹“野马”身上的狂气,有些时候,会主动地过去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