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烤山鸡。哼”药人的两眼放出冷光,沈飞手中的纸袋凭空燃起,顷刻之间,化为灰烬,“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只给我带来了烤山鸡。你当我是要饭的呢。”
换做常人,被药人这般阴森森地恐吓,只怕腿都软了,沈飞却神色如常,将灰烬吹散,闷头更换药水,一言不发。
药人自然不甘心,步步紧逼道:“喝酒了。”
沈飞不言。
“邵家对你不错嘛,我看这样,干脆把我杀了,拜在邵氏门下,做条看门狗好了。”
沈飞不言。
药人续道:“邵白羽和你年岁相仿,邵母不过三十的年纪,想必风韵犹存,你这小子,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沈飞仍是不言。
药人动怒,双手插入木桶,炸起巨大水花:“老子他妈跟你说话了,装聋作哑啊。”
沈飞止住动作,微微抬起了额头:“说人话,我就回答你。”
“靠,你还敢顶撞老子。”药人怒极,“阿黄,进来。给我咬死这个小畜生。”
他的命令就像一道圣旨,酣睡的大黄狗立马竖起耳朵。
“给我咬死他。”黑影破窗,阿黄身躯暴涨一倍有余,扑倒沈飞,牙齿抵住了颈子的动脉,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夺去他的性命。
“连你也不听话了是吧,我让你咬死他,怎么还不动手。”药人暴怒,拍打着桶中的药水,“小心我连你一起杀了。”
大黄狗并不着急下嘴,扭过头望向药人,那飞来的目光和人类无异,像是再说:“你确定?不后悔?吓唬吓唬就得了,真把他杀了,我吃饭找谁去,你换药又找谁啊。”
“杀啊。”药人命令。
蠢蠢的大黄狗叹了声气,层叠耷拉的狗脸上,现出极大地无奈。他收回利齿,离开沈飞,竟然后膝弯曲,跪倒在木桶边,好像是在求情。
“老啦,老啦,都要造反了是吧。咳咳咳,咳咳咳咳。”药人捶胸顿足,撕心裂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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