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押注了。”沈飞挤过人群,拉了拉赌头的衣角。后者见到是他,不敢怠慢,数着黑板上的数字说道:“总过七十三人下注,其中赌青獒赢的,有六十五个人,共计五十两银子。”
“这么说,刚刚好。”沈飞自怀里取出昨日为邵母看病,得到的钱袋,“我买花狗。”
赌头一愣,追问道:“用这里所有的钱嘛。”
“恩。”
“你是不是疯了。”莫君如不屑,“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它一定会赢的,走着瞧。”
白羽不发一言,静静地注视着场内,“是啊,它一定会赢,因为这只狗的眼神和你一样。”
“额……一只狗的眼神和人一样。”莫君如的眼睛在奋战的花狗和笃定的沈飞之间来回游移,“别说,这贱种还真有点狗性。”
“你胡说什么,我指的是,花狗眼神中的凌厉。”邵白羽嗔怪地扫了君如一眼,“对了赌头,那只花狗叫做什么。”
“小虎。是山上猎户的狗。”
“难怪。”
狗场内,青獒将花狗死死压在身下,叼住它颈子上的皮肉用力甩头,犬只远远没有大型猫科动物来得灵敏,扑咬时,很难锁喉,一般都是利用体型,从上方压制,将猎物摔倒后,再强制锁喉。
奋战一刻钟的时间,青獒总算是将花狗死死压制住了,它下一步要做的,便是掀翻它,啃咬喉咙处的动脉。
花狗显然也是身经百战,不管你如何动作,撕咬自己的关键部位,始终死死咬住青獒的左前腿,决不松口,就好像两名摔跤手之间的较量一样,在力亏的情形下,只有死死彪住敌人身上的一个点,才能保证自己被摔倒的同时,可以连着拉倒对方,这种技巧在摔跤场上,被称作“临避之术”。
青獒凶猛,花狗血管被咬开了一根,鲜血狂飙。
莫君如得意地扬起头,对着沈飞说道:“嘿嘿,你的五十两银子,可是要打水漂喽。”
沈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