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凝聚荒古之后的极圣吗？”
照日极圣一愣道：“这我倒不清楚，因为修士凝聚出来的圣灵皆是荒古神灵……不过，仔细想想，也并非没有可能。荒古后的修士，身陨之后，也是化作天地规则散与天地间，理论上，也是有可能被凝聚出来的。怎么，你怀疑夏侯渊的圣灵是荒古之后的极圣？”
“有一丝怀疑，不过，这不是重点。反正夏侯渊的修为被封，三年内也无法凝聚圣灵……你继续说，为何你说夏侯渊的圣灵不能算真正的圣灵呢？”
“真正的圣灵乃是极圣生前的另类显现，战诀、战技、玄兵等等都和生前无异。但我当日看他手持的白幡，虽然年代已久，-但绝对没有到荒古那么久，应该是荒古之后炼制。我本来是怀疑，圣灵是夏侯渊通过白幡内的神魂半召唤来的，或者，他硬生生把白幡炼化给了那圣灵。先前听到你那么说，我又觉得，夏侯渊召唤出来的应该是荒古之后的修士……”
照日极圣凝聚不出来圣灵，自然也说不出这其中的关键。怎么说，都觉得有破绽，不禁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好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