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日复一日地进行那些艰苦的训练,但效果却微乎其微,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现在欢欢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活泼开朗,已经完全看不到以前那个孤独症女孩的影子了。
而她的孩子却依然是一个重度孤独症患者,到现在为止连一声“妈妈”都不会叫,即便老师万般努力,孩子也只能费尽地发出类似“妈妈”的含混不清的音节。
现在孩子就在她的身边,正蹲在地上注视着一只蚂蚁,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田慧心抱起欢欢,微笑着说道:“碧云,我先帮你找地方住下,小夏他一会儿就会到市区去跟我们汇合!”
薛碧云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啊田姐!”
薛碧云说的并不是粤语,反而是一口带着三山口音的普通话。
实际上薛碧云娘家就是三山的,她跟田慧心一样也是嫁到港岛去的。
正因为如此,两人在一家康复机构相遇,偶然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大家是老乡,在异地他乡,又有着同样的遭遇,所以两人才会愈发亲近,慢慢地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不过薛碧云没有田慧心的运气好,她嫁的那个港岛人开始的时候对她还挺不错的,尤其是当薛碧云给他生了个儿子之后,他更是对薛碧云百般宠爱。
然而,当小诚诚越来越大,却一直都不会说话,最后在医院确诊为重度孤独症并且还伴有癫痫症状之后,薛碧云的港岛老公就态度大变。
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对薛碧云母子动辄打骂。
尤其是诚诚莫名其妙乱发脾气或者在家里尖叫的时候,薛碧云的港岛老公就会非常不耐烦,甚至对孩子一顿毒打。
诚诚本来就有社交障碍,对于跟人交流存在本能的恐惧,再被父亲家暴之后,就更加封闭了,病情变得更为严重。
经常是薛碧云含辛茹苦带着孩子做了很久的康复训练,好不容易孩子病情有了一点点起色,回家被酒鬼老公一顿打骂,孩子马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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