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程度,咱们的利益和越来越小。现在鸡蛋帮以及几个涉足杂粮产业的帮派,都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
“本少自有办法对付他的。他号称鸡蛋雱是吧,那本少就在鸡蛋问题上教教他怎么低调,别人怕他王家,本少则不怕。”叶公子冷冷说着,又朝训练场会看了一眼,然后和死马小花入城了。
“大舅子你耳力好,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作为狗过踢一脚的存在,王雱当然也关注到了那个外地来的公子哥了。
“距离有些远,他们刻意低声交谈,我听不到。”卢方摇头道,“衙内,老爷不在你得安分,你不要整天被迫害妄想的想搞事。”
王雱则是始终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程思,总觉得他们会搞事。
有点意思的是,那个不知何方人士的公子哥的护卫队,明显相视军伍人士,骑的马也是军马。
军马都会在屁股上盖印,他们那些虽然经过了掩盖,但是仍旧可以看出是军马来……
留守的这几日,王雱一边安排麾下的各种业务细节,一边对京城方面来接手红楼经营权的掌柜交代着在舒州需要注意的各项细节。另外,这个时刻晴娘和苏小卿也在红楼护院的护送下、带着王雱的亲笔信进京去了。
这日,鸡蛋帮的陈交虎急急忙忙的走来,满头大汗的样子道:“衙内,出事了。”
话说老陈当时被切了一只耳朵也没那么凝重的,所以王雱把他引入内宅坐下道:“怎么了?难道鸡大面积的起病了?”
“这倒不是。”陈交虎开门见山的道:“我组织起来的一大批鸡蛋货源,在贩往和州的路上,于无为军区的辖区内的青柳山,被山贼劫持了。”
王雱听后不禁眉头大皱。在经济建设中,其实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不除,商道成本就丧心病狂,大家都不愿意发挥优势资源,不出门做生意了。于是等于各地关起门来发展不交流,经济就不流通了。那么舒州的鸡蛋多了卖不出去,烂价。隔壁州的大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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