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老人,汉子,妇女,还是孩子,都一起在精心照顾她们即将收成的稻田。
其实懂农业的王雱知道,这个时节的田没多少活计可以做。她们全家上阵在田里,只因为她们太在乎这些产出,这几乎决定了今年冬天她们的娃娃是过冬还是冻死。
父母忙于劳作,余下的那些小孩,背着奶娃弟弟或妹妹在田埂上玩耍,陪伴着父母。
这是江山如画。
但王雱不是画家。事实上在好的画家,对此只能画出类似清明上河图的传世作品来,却画不出这个如画江山暗处隐藏的那些凶险。
这枞阳镇的凶险,就是他们对军伍的惧怕。就是此番千丝万缕背后隐藏着的猫腻。
“杀贼即是为政者的良心!”
小屁孩戾气深重的自语,破坏了此情此景的如画风景,让穆桂英再次想起了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退兵、仍旧滞留在枞阳镇。
偏着脑袋想了想,穆桂英觉得,要是忽悠他那不足一米二的身段、以及平时的猥琐,这小家伙此时倒也有些魔王帅臣的风范。
“衙内仍旧不想息事宁人退兵是吗?”穆桂英眯起眼睛道。
王雱看着远方道:“舒州是我和我爹的地盘,我爹代表了我,为官一任不求造福一方,但把毒瘤留给下一任陈建明,这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当官的任期一满拍拍屁股走了,什么问题都没解决,还留下了好名。”
到此,王雱指着远方梯田里劳作的那些人道:“那他们呢?留下青柳山的贼人、以及他们背后的坏人,把这些姐姐照顾着弟弟、父母劳作给官员提供富贵的良民置于何地?”
穆桂英回头看了一眼道:“你最担心的是二丫没法无忧无虑的捉野兔吧?”
王雱嘿嘿笑道:“你没必要管我想什么吧,只看我做的事是否符合梯田里那群给咱们提供富贵的人的利益就行。当兵的就得杀贼,拿了保护费就要讲义气,否则就是背信弃义!”
“行!”穆桂英大婶还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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