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我的判断,无为军区出现了如此规模的私开铜矿,如此大利益,而当时臭名昭著的你则带着一伙兵匪进无为军搅局,那么以展某的办案经验看,有可能出现你说的极端情况,可能性还不小。”
王雱一拍桌子道:“有此判断就行,现在我告诉你,舒州要发生大事你又信吗?”
展昭实在不想和这个疯狗雱共享消息,却忍不住好奇了,问道:“你具体说说,展某自己会判断。”
于是王雱根据现在情况,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说道:“无为军叶良辰的铜矿利益,全部会以私铸钱形势存在。私铸钱罪不重,但不能太多,尤其张方平管理钱政的现在。他们贪污了整整一个矿区,私铸钱规模就会非常大,也就是说这些钱要洗白后,才能真正成为叶家利益链上的财富。”
“显然无为军区的经济容量洗不了如此多的钱。于是紧靠着无为军区的淮西经济中心舒州,就是最好最大的集散地。假设舒州有些高利贷帮派在帮叶良辰做事。而早前我已经影响到了这些人的利益,但因不和官斗的铁律,加之我规模小,他们敢怒不敢言。而现在,叶良辰老巢被我剿了个天翻地覆,朝廷张方平都已经介入,这代表这群帮派往后的一大财源被我断了,因为除了利息,他们还损失了一大笔洗钱酬劳。”
“夺人饭碗就是杀父之仇,加上苦大仇深的叶苏若来舒州,暗下给这些人许下某些重大利益,蛊惑了这些人的话。于是就存在这些人联合起来铤而走险的情况。毕竟这些都是边缘亡命徒。”
展昭略一思考之后道:“接着说。”
王雱道:“我这个推论,建立在你察觉到叶苏在舒州这个点上。他的确来过,或者还在舒州对吗?”
展昭微微点头道:“展某的确有渠道消息,他就在舒州,但暂时找不到他,不知藏身何处?这是展某滞留这里的原因。”
到此王雱冷下脸来道:“那么我接着往下说,咱们的观点会在某个点上交集,这就叫会诊。有个疑点是:舒州没有禁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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