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闹事是因为他们不安分,不是因为我开展合法业务。譬如土匪抢人是因为他是土匪,不是因为被抢者钱多。所以这不叫因果,叫关联。”
“你……”司马光又郁闷了,却反驳不了。谁敢反驳这条理论的话,会被包拯虐死的。
王雱接着道:“若有冒犯小侄道歉。此来不是和您辩驳这些理论的。是我判断舒州出现了许多的反常信号,在舒州没有禁军驻防、无为军区存在黑幕以及庞大利益链的现在叶苏消失了。由此,您身为舒州主政一定要把这些关联起来,加以控制和防范,这是您的责任。”
司马光不是白痴,显然也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不过他的老毛病还是犯了,呵斥道:“王雱啊,你和你父亲一模一样,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控制,大家长风范。本堂早说过了,不要管那么宽。有部大宋律存在是有道理的,我朝的开明政治和宽松政策也是有道理的。你不能因为被迫害妄想,就去过分干涉一些自然行为。”
顿了顿司马光道:“就算你说的这些真实存在,但还没有发生,让本堂怎么介入?怎么管?那些谁也不是好惹的人,早前因为你,他们扬言要撤离舒州,这个烂摊子就是因为你。”
王雱无比头疼的道:“明公您又犯病了。别提‘因为我’。我再次强调我和这些事只是关联,不是因果关系。”
司马光老脸微红,转而道:“好吧本堂收回因果论。但你这也要管,那也要控制,让本堂怎么相信你?这根本就像你和他们分赃不均匀在打架。没有任何过硬证据的情况下,过度破坏市场规则、干涉市场秩序,这才是严重问题。”
王雱道:“这当然是严重问题。不过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是,这么多疑点存在的同时,叶苏这关键人物躲在暗下,舒州没可用禁军,恰好这个时候这些人联合对您逼宫调走了虎头营。乞丐也忽然多了起来。明公啊,您那不做不错的心思,该暂时收起来了。”
司马光道:“你不就想把你的虎头营调回来吗?这不可能,这是一只流氓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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