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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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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章 官场现形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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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雱占据律法优势的情况下找韩绛打官司、只能把西北形势变得更糟糕,因为会破坏所有的西北潜规则。

    在李参看来韩绛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他和包拯差不多,是被某种信仰忽悠瘸了的人,容不得什么潜规则,他们不会管大宋西北防线依靠的是什么,他们只会执行他们认为对的律法。就算被西夏人打进来也不是他们的错,是大宋军队的错,是西夏人的错。

    大宋政治大抵就这回事。

    说起来,事件发生的初期,王安石也在枢密院暴跳如雷!

    因为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王安石太了解那个不良少年了,自从脑壳被驴踢了后他没有安分过哪怕一天。看起来此番王雱是对的,但大老王深深的知道,这是王雱钓鱼执法,是设局坑人。

    不是说王安石不关心抚宁县子民,只是说西北就那样,形成这些有很多历史的复杂原因,并不能简单粗暴的一刀切。且上任枢密院已经有些时日,在其位而谋其政,王安石也慢慢的转入了军中政治和西北情况的思维上。

    那么无疑,在王安石看来双方都有错,但王雱的错误更大,因为真会短期影响到大西北东线的防御能力。

    王安石这都准备派老廖去把小屁孩捉回京在审查了。无奈包拯韩绛说王雱没毛病,只要王雱没造谣,绥德军真是超过百人且越过大里河,就是被全体斩首也不冤,何况王雱已经控制了人员伤亡,只是抓捕扣押。

    陕西东线要塞到底怎么防备西夏人韩绛不关心,就事论事,老韩此番力挺王雱无错,因为事件发生这么久,种鄂和绥德军方面只是诉苦,并没有申诉说“绥德军没过大里河”。那么事件进行到此,司法上就坐实了绥德军无帅司委任的情况下踩了红线。

    韩绛认为大头百姓踩线情有可原,但身为军人踩线却只被杀了四十一人,那已经很完美,已经是很轻的代价了。

    包拯还严正要求这事上王安石避嫌,有理有据,老包说儿子的事爹来判的话只能出现两种情况,不是矫枉过正就是包庇。任谁一种都不叫公正,只能叫扯淡。

    一向和稀泥的枢密使老梁,听取了韩绛包拯的意见后当然就不让王安石管这事了,老梁自己更不想管,西北洪水滔天与相公我有个蛋的关系,相公我连内情都不了解、介入进去肯定是背锅的那个大脑壳,总要得罪一边。

    于是老梁也就只来虚的,以枢密院名誉发文种鄂道:“相公我不在实地,无法了解到真实的内情,具体的问题需要你永兴军路,更具实际情况,在大宋律框架内,进行妥善的协商,直至圆满解决掉。要以大宋皇帝的意志为基准,团结西北军民,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共同为大宋西北国门尽力。”如此云云一番。

    等了许久却只拿到了军1委这样的回复,种鄂就醉了,老梁相爷他有够牛逼的,洋洋洒洒一大篇文章写来,却没有哪怕一个字是用于指示具体方案的,全特么的是抒情和空话?

    赵大叔自始至终没露面过问这事,然而作为一个消息控,老赵也私下召见了狄青详聊。

    西北军中那些事、那些猫腻,没人比狄青更清楚。于是狄青给皇帝交底:王雱在颠覆,颠覆西北军事,颠覆西北东线要塞的整体防御架构。

    皇帝一阵郁闷,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颠覆。可惜这东西又爱又怕,把神童放抚宁县,不就是老赵内心深处的那份不甘心吗,这和当初抬举狄青目的是一样的。

    对西北军中那些事狄青只是略微提及,不是狄青懂政治,是他始终谨小慎微害怕得罪人。但在军事策略方面狄青却开始着重讲,逆向分析了王雱此番的战法、军心、以及决心。

    当狄青着重强调“神机营以两百人马、缴械绥德军五百精锐弩骑营且零伤亡”的时候,赵祯算是吃了颗定心丸,打开了另外的思路。

    因为这才是“颠覆”,是军队架构和底层作战方式的颠覆。

    狄青的结论是:短期内王雱或许在削弱西北东线军心和防御力,但给他些时间,或许他真能组建出更强的防御计划来。

    老赵一想有道理,当年淮西,小孩二百泥腿子把整个无为军打的抬不起头来,现在又是原班人马把绥德军刚的抬不起头来。绥德军作为要塞,这样的能力和军心士气手段,才是西北吸血鬼,才是大宋从来没击败过西夏的原因。

    小孩只要再有些时间成长,体量再大点,兴许真能把陕西的东线要塞前推至抚宁县以北,且他应该不会怂,无需绥德军的军费规模,在关键时候恐怕就能打出更大的战果来。

    思考到此,于这后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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