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算了,不服气也没法,这事原本也不光彩,老夫只是让你知道你那所谓的奔放夫人在干什么,不是说我要揪着你们不放。”
这下王雱就蹲在墙角去画圈圈了,狗日的,那两狗男女到底干的事啥呢?不过么……这似乎算是她代表小爷在对包老大示好啊?
又拿出算盘来滴答滴答的拨动两下,感觉也不算吃亏。抢证据失败了就失败了,反正庞太师的死活大雱又不关心,庞籍倒了,司马圣人也就跳不高了。
庞籍事件,那是从人格上就会打击司马光的。司马光做的当然是对的,但没人喜欢这样一个过河拆桥出卖老师的人。人家庞籍这么护他,但司马光在一个政治事件中、咬着司法公正就是诉棍,是在庞籍的伤口上撒盐。
“伯伯相公,那现在老子们怎么办呢?”王雱道。
张方平微微叹息一声道:“我又不是神,我不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不意外的话此番上元节过去后,庞籍就会出京去知军州了。陈执中要上台了。”
张方平说的是规矩,庞籍错误再大,罢相就是极限,大宋就这点好。
其实也不算惨,这叫换个地方照样做官,至少还是官不是。只是说在大宋,庞籍这把年纪,且因“冤案”理由被整倒,那就再也起不来了,他的政治生命完全正式结束了。
大宋许多宰相都会几起几落,但庞籍就这么回事了,树倒猢狲散。往后他会比个普通知州还没面子,不会有人和他来往。这在官场就叫撇清,也叫政治孤立,和对待陈署的“政治冷暴力”如出一辙。
甩甩头,咦,陈执中要上台了?
于是王雱又想到了太湖县那个陈建明和他的美女夫人。那货就是陈执中女婿,那个领着王雱睡觉的大姐姐就是陈执中的小女儿。
这么想,不是大雱想去抱大腿,事实上陈执中就算拜相了也不是什么大腿,和张方平比他就弱爆了。
只说下一任宰相的女婿和女儿在太湖县,那么显然就连舒州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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