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了,只剩下四五骑,大家都在冻得瑟瑟发抖——原来青狼骑雪中纵横,哪里畏惧这一点寒意,现下吃了几场败仗,胆气一丧,就撑持不住了。几名手下,都在看着这十夫长。
本来夜间巡视,尽量都在高处,利用雪原的微弱反光,可以稍稍扩大点视野,提早发现敌人动向。但这个时候,在高处冻得人着实受不住了。
这十夫长终于开口:“寻个避风的地方,咱们放夜间伏哨!”
手下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低低欢呼一声,策马就转向过来时候早就寻好的避风所在。
所谓夜间伏哨,说得好听。缩在避风处,敌人夜间瞧不见他们,他们也瞧不见敌人,就是躲懒而已。
但哨探放这么远,摆明了就是看他们这个十人队减员严重,就算最先遇敌,牺牲了也不可惜。且他们的百夫长也已经战死,没有贵人为他们撑腰。大家这次冬日出征,已经卖命打仗了几场,损折惨重,出巡警戒倒没什么,但让大家平白送死,那也只有不伺候了,敷衍过今晚再说!
来的时候缓慢,退往避风之处这几骑却跑得飞快,终于到了地头,是被低矮丘陵围着的一个小小山坳,西北面一道丘陵绵延,多少挡住了从北面横扫而来的寒风一些。几名青狼骑翻身下马,将战马又围了一个圈子,大家凑在一起搓手跺脚。
生火堆之事,这些青狼骑还是不敢,有人从怀里掏出冻硬的干粮,就想啃上两口,结果咬上去牙齿都快崩了,只能咒骂一声,远远的丢了出去。
那十夫长左右看看,最终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皮水袋,贴身放着,还带着点身体的温度,低声骂道:“也就我心善,你们这帮狼崽子运道好!这还有点马奶酒,大家各自分上一口!”
他的手下都是喜出望外,虽然现在粮秣给养敞开发放,一副将来日子不过了的模样。但还是有亲疏之别,他们这百人队连百夫长都没了,回去之后说不定就要打散到其他贵人帐下,还指望能分到多少好东西?酒水这种珍贵物事,早就给其他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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