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或多或少带分惧色,孙轻更是嗄声道:“你又是哪个?”他在山腹根本没见到晨雨,不解摸金校尉为什么连女的都能参合进来。
田蒲暗自不满,心道你孙轻怎么也算是个黑山军的帅主,怎么看起来和疯婆子一样?你不知道晨雨是哪个,认定单飞杀了你兄弟,一句场面话不说就动手偷袭,算是哪门子英雄好汉?
他不知道当年山腹一役对孙轻造成的阴影面积巨大,见孙轻如此,一旁道:“孙帅主,这里一定有了误会,田某以性命担保,单兄绝非恶人。”
孙轻怒极反笑,“你以性命担保?你知道他是哪个?”
田蒲一怔,暗想你小子糊涂了,你不知道他是哪个,疯狗一样的咬来?
“他是单飞。”
孙轻见折腾半晌,竟无摸金校尉杀出,非但没有放心,更是感觉周身发冷,“我当然知道他是单飞,可你知道他是谁的手下?”
田元凯、田蒲互望一眼,均是沉默下来,就听孙轻一字字道:“他就是曹操手下摸金校尉统领曹棺最亲信之人!”
一言落,坞堡中哗然一片。
堂中人站起,堂外围观的田氏族人几乎倒下,众人只是望着堂前那静静站立的少年,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田家坞无奈迁转,说穿了无非是曹操征战河北,田氏不容于袁家,更对曹操极为忌惮,不然也不会舍弃河北,听闻单飞竟然是曹操手下,怎能不惊?
“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孙轻为了形容事态严重,故作惊人之语,却不想事实的确如此,见众人讶异的模样,心中一动。
田元凯缓缓点头,却未回话。
孙轻心中微松,暗想难道这小子只是仓促来此,或者打个前哨?突然想起一事,孙轻道:“他们就是两个人来的?”
田元凯又是点头。
孙轻知道田家坞的防备森严,若是不得放行,飞鸟都是很难进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丝毫不敢大意,急声道:“那他们肯定是曹操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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