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善后,又该找谁背锅。
“这几家缙绅,肯定要拿出点诚意来,制军连粮官都杀了一个,他们几家是读书人,不比军健,不至于丢脑袋。但是钱粮上的惩罚不能少,拿少了也交代不上。后面的粮食生意,他们是做不成了。你这画到了军前,制军估计着就得动兵,到山里打仗,行粮带的不会太多,可是打完了之后粮和饷,都得跟的上。这笔生意不会小,也不能出纰漏。家父在中丞面前保了范兄,中丞也没二话。可是光靠个女人出来谈这买卖,也不大成话,还是得范兄出头。明天中午咱们就得去办,越快越好。”
范进道:“萨兄,这生意很大,你那四百两银子,我怕是要用一用。”
“好说,这笔银子我给你拿,但是也只拿四百两。我们锦衣卫这回有失查的责任,怕是也要预备笔银子给制军那里打点,多的钱也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请出几个人手吧。小弟一个白丁,跟人家谈生意总归是差点,还得劳烦世伯借几个部下给我,撑撑场面。”
“人手上……太多了也没有,借两个人压阵足够用了,现在战事在际,上下都忙的很。两个人跟你跑趟牙行,回头还得去忙自己的公事。他们的茶水点心钱,卫里来出,范兄也不用付。这个当口谁要是拿多了,可是给自己找麻烦。”
萨世忠指指棋盘,“范兄,你看这盘棋输赢如何?”
“胜负难定,还是封盘吧。天色不早,明天还有公事,耽误了不大方便。”
萨世忠笑道:“人说棋如战事,这打仗的事,也是说停就停的?”
“即便是战事,也不是停不下来,主要还是看战场操纵在谁手里。如果我军占据主动,战和随心,自然是想打就打,想停就停。如果是敌军势大,那战事就由不得我们。这场仗么,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无非杀伤子力而已,还是歇兵了吧。”
萨世忠点头道:“那就依范兄,歇兵就歇兵。范兄一个人睡的可惯?要不要让那两个丫头来伺候着?虽然人是粗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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