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结果已是她目前所能得到最好的结局。她点着头:“我一切都听进哥儿的,只要你教我,我就一定学。就是我比较笨,可能学的很慢,进哥儿如果生气可以打我。”
“肯学就好,笨或聪明都没关系,用心就不怕学不会。来,我先教你写几个简单的字,再教你打算盘。”
阳光照在院里,女子笨拙的动作,在阳光衬托下,也显的颇有几分可爱的意味。胡大姐儿在学习上确实缺乏天赋,字写丑而且总是忘记写法,于算盘上更是打的鸡飞狗跳不成章法。范进只好在她身后,拉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授。
日影渐斜,少女写废的宣纸,码成厚厚一叠。看着雪白的纸,被自己胡乱涂鸦得不成样子,胡大姐的脸涨的通红,摇头道:“我……我不是这块料,做不来的。这么贵的纸,都被我糟践了。咱们村里,只有进哥儿有资格读书写字,还是让我回厨房给进哥儿做饭……”
范进拉着她的手,“你当写字这么容易?一下午光景要是能练出来,这读书人也就不值钱了。别急,慢慢写,我教你。”扶着大姐儿的手,指导着她运笔用力,又该在何处停顿。
两人这样的接触,自然就离得很近,随着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胡大姐儿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脸连着耳垂都泛起红晕。口内轻声呢喃着“进哥儿……”人无力地向范进怀里靠过去。
就在此时,敲门的声音响起,声音不急,但是很坚持,且有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范兄,在家么?请开门赐见。”
受惊的胡大姐儿几乎叫出声来,慌忙着从范进怀里跳起,没命地跑进屋里,趴在床头犹自惊魂未定,只不住地自责道:我是坏女孩,怎么可以没廉耻的勾引进哥儿,他一定会看不起我……。
范进倒是比较沉着,将笔和砚台重新放好,整顿着衣服沉声道:“门外何人?”
“范兄,在下洪大安与家叔特来拜见范兄。”
院门开处,就见到洪大安与洪波这对书生叔侄站在门首。洪波身为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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