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他们会不会来烧房子?房子被烧了没关系,可是进哥在啊……”
“不会的,大家是做生意,不是做泼皮,不会因为我不肯做他家女婿就杀人放火的。我在这里做生意,也给他们发财的门路,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们不会不知轻重的。再说西关这里再厉害,也是群商人,他们保守,同时也缺乏打开上层的路子。现在有了这座桥,他们就可以联系上制军,保护还保护不过来,哪里会放火。”
梁盼弟道:“要说搞一条鞭那些,倒是正事,可是你怎么不大去衙门,不是出去,就是在酒楼里待客?制军新在高升,大家都去拜码头,拉关系攀交情,你倒好,往来的比过去倒少了。”
“正因为去的人多,我才不好总去。以前在斗,现在一样在斗,咱们大明有一些人,跟外面人抢东西是不行的,但是和自己人抢东西的本事很大。做不成事,就要搞人,即使自己上不去,也要把别人拉下来。上次林凤抓我那事,那些杂碎就下了不少阴招,这回中丞升制军,他们就更眼红,拼命向里挤,我如果去的多,就是众矢之的,犯不上。”
梁盼弟哼了一声,“什么东西?有本事去南澳也走一回,看看有没有命回来,再来想当官的事。”
“就是没本事,所以才要搞有本事的人啊,这些人的想法就是这样了。不过也无所谓,我跟他们争,不是争不过,而是没必要。现在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条鞭和罗山,只要这两件事可以做成,我的好处就少不了。等中了进士,我可能就要离开广州,你们还要在这生活。我要做事就肯定会得罪人,我只能尽量交些朋友,敌友相抵,你们就不会被人算计。”
“那你做事就这么辛苦了,为什么又要搞酒楼、写书……不是自找烦恼?”
“如果只有我自己,当然做事就好了,可是还有你们啊。我搞的一条鞭法,是要砸掉很多人饭碗的,他们拿我其实没什么办法,万一找你们麻烦不可不防。所以要找点盟友来,拉一派打一派,保障自身安全么。这酒楼赚钱是次要的,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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