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一个交待。”
明朝藩王虽然有“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这种说法,实际上在地方上身份超然。固然出了藩地的藩王不算什么人物,可是在自己地盘上,就算是督抚疆臣到任,也得先到王府拜个山门,算是彼此给面子。尤其是吉王府及其衍生出的郡王府、镇国将军、奉国将军府几乎占了半个长沙城,这样的环境下,两方不发生利益冲突实际是不可能的事。
吉王府门下人犯事之后躲进王府里,官府的差役不能进入王府辖地捉拿,乃至在王府地盘上做的生意,官府也不能来收税,两下里日常的矛盾颇深。但是王府总归是天潢贵胄,地方官实际也是不大敢惹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而言,都是选择自己吃亏,不与王府计较。辖地争议上,也是尽量以王府顺遂为主,只要报出王爷名号就可以领人。
亏吃的多,心里就有气,这时终于有了发散的渠道,谁又会放过了?秦广洋第一个开口道:“岂有此理!这里又不是王府,何来是吉王千岁辖地?再者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即便是王府中人,难道就可以不遵王法?”
“是这书生砍伤了我王府家将,又打伤了世子,这官司要打,怕也是我们王府是原告。”
黑胖子的手臂这时已经在一个仪卫的帮助下重新上好骨环,不像方才一样耷拉,但是想跑肯定做不到。他方才横行霸道态度嚣张,现在打起口水官司却将头低下一语不发,与方才全然变了个人。
他不说话,不意味着别人放过他,范进指向那黑胖子道:“他带着家将,要与张二公子撕打,我不想看到首辅家的公子遇险,所以就出手了。手是重了些,不过那也要怪他们不好,谁让他们拔刀的,我夺刀过程中割伤了一个人的手,这是无奈之事。”
“刀?明明是你拿的刀啊!”方才一起出手抢人的壮汉本来不想说话,可这时范进颠倒黑白,他便忍不住。范进无辜的一指自己身上,“请看,我身上连个刀鞘都没有,刀放在哪里?”
他方才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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