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们应该有权说不!只要她们不想要的男人,应该有权拒绝。对一般人来说,没有这么多的选择,也没有这种机会,这是大势,我没办法。不过我即使不能给她们创造这个机会,也不能逼迫她们非接受我不可。”
“范兄认为,男人女人真可以平等相处?比如做朋友,做手足,不分高下,男人不一定非要强过女人,女人也可以比男人强么?”
“自然如此,这又有什么不可的?”
黑夜里,船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少女脸色看不清楚,只见她沉默良久,才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可惜范兄不是我们湖广人士。”
“小姐何出此言?”
“没……没什么,我是说,如果范兄是湖广人士,或许这女子……当初会先认识范兄,也就不会嫁给简瘦梅。那样的话,她今天就不是这个下场了。”
去吉王府要孩子的人,是在一个时辰后回来的,那孩子也被灌了药,虽然性命无碍,但是人在昏睡中,一时叫不醒。由于担心有变,单氏的腿被捆住,只留着双手书写,见了儿子她几乎带着椅子要扑过去抢,结局自然是被两个家将轻松按住。
张氏冷着脸看着她,“你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儿子扔到江里。别不知道好歹!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遇到范公子,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孩子我们会好好待他,不会让他受伤害,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
“我……我老实,我听话。你们别碰他,还有别给他灌药,他还小……”单氏往日是个极英气的女子,可是现在命脉落在别人手里,却再也硬不起来,乖乖地写着伏辩口供,只求着能远远看自己孩子几眼。
她的字写的很大气,虽然是女子,但是笔体很有几分男子的刚健,侠女称号所来不虚。范进拿着口供看了几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天窝耿家……简瘦梅是在那里听人讲学时,认识了曾光。曾光虽然是个武夫,但也喜好读书,两人就这么成了朋友,再后来越来往越密切,就成了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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