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去的记录,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手下连花庄成立了多久都说不清,更不知道有没有人回去?是不是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没有一个人好了?”
糟了!
刘麻子心知不妙,连想也不想,抓起一把雪就向上扬,身如猎豹趁势而起,准备先挟持住这书生再做道理。他在江宁的技击圈子里没什么名气,没人拿他当武术大家,可是当了二十几年捕快,折在他手里的所谓武林高手,成名拳师,总数不知道有多少。自若干次生死格斗中磨练出的身手,没有什么招数,如果说名字,那便是求生二字而已。
可是当他的雪扬起的刹那,在飘舞的雪片中,他看到,书生手中提着一支手铳,而不知何时,铳已经瞄准了自己的胸膛。
他……究竟是谁?怎么会有火铳?即便是衙门里的人,也没有这玩意,更何况一个书生。
当然现在纠结这些已经失去意义,书生的脸上还带着笑容,那笑容很真诚,充满阳光。可是在刘麻子看来,这种笑容却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表情没有之一。他的雪刚刚扬起,铳便响了。
焦婆子跪的稍远一些,她抬起头来,就只见到书生手上的铳,漫天飞舞的雪片,翻滚的刘麻子,以及他肩头炸开的鲜血。
虽然是女人,但是焦婆子这种悍妇的反应速度并不比男人慢多少,连滚带爬的跳起来,没命地向外跑,边跑边道:“来人啊,杀人了!强盗杀官差了!”
她奔跑的距离并没多远,那些紧闭的房门打开了,衣衫或完好或褴褛的女人,从房间里冲出,向着焦大娘围过去。她们并不在乎来的是强盗还是什么人,她们只知道,救星来了,有仇报仇,有冤报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