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到他身边:“适可而止吧,这里又不欠你什么,薛五姑娘想陪谁不想陪谁是她的事,没人能强迫的。”
“滚!哪来的狂徒,敢管我的事?你可知我是谁?我是魏国公府的娇客,你若是敢为薛五出头,我只要拿名刺,就能把你送到天花庄去!”醉眼朦胧的魏永年,已经认不出面前的人是谁,虽然觉得身影很熟悉,但是被酒精所麻醉的大脑,已经不耐烦做出思考。他挥舞着手臂,驱赶着来人。
“赶快滚,叫薛五来陪我,否则我就把她也送到天花庄去。花庄你们知道么?里面都是天花病人,我未来的娘子也在里面。她本来是该在家里的,结果现在要住到那里去,哈哈!我魏家三世单传,我是堂堂秀才,宰相根苗,将来可以中举人,中进士,光宗耀祖改换门庭的,结果就要娶一个得了天花的女人为妻。我的娘子,成亲以前是住在天花庄里的,那里男人女人都有,还有好多公人,我却要娶一个那里出来的女人为妻!呃……你说,我难道不该给自己找点乐子么?谁要拦着我找乐子,我就把谁送到天花庄里,让他去陪那些天花病人!”
“你还记得天花庄?这倒是不容易,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天花庄呢?”
这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于魏永年而言,或可称做刻骨铭心。他呆了一下,向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可是脚步已经站不稳当。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想要仔细看,却怎么也看不清,索性挥着手臂大叫道:
“我不去,我才不要去那种鬼地方。我堂堂书生,为什么要到那种地方去?休想,我肯定不会去的!”
“天花这种病,人力无从干预,得了这病已经是不幸,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任性妄为,你就不怕你的娘子伤心难过?听你话里的意思,难道你嫌弃你的娘子?”
“废话……让你娶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你不会嫌弃么?我娶她,就算是救了她,否则她就算好了,也没人要。这种事大家心里有数的,到这种地方来的男人,谁不是对家里的娘子不满意,又不容易纳妾?不过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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