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幸真的染了天花,我却不能害范兄娶一个麻面妇人。如果真是那样,小妹会竭尽所能,为范兄寻一良配,至于自己便落发出家,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是。”
“舜卿,你对我的心一如我对你的心一样,不管任何事都不会更易,你这个娘子我娶定了,算你有天花我也不在乎!你如果出家做尼姑,我出家做和尚!我跟你讲,这两天我住在天界寺的,和那里的主持熟的很,要想剃度只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我们邻而居……”
少女被逗的噗嗤一笑,“范兄你真缺德。你这话让天界寺的人知道,怕不是要跟你拼命。”
“随他去了,我还偷着在寺里烧狗肉吃呢,怕他们何来?反正呢我说过的,我已经缠了你,休想把我甩掉。等到你的病好了,我们进京,去向相国提亲,如果相国不答应呢,我死缠烂打,每天去一次,直到他答应为止。”
“无赖。”张舜卿哼了一声,却主动将头靠在范进肩。与刘勘之相处时,两人都顾及着身份,彼此的接触始终注意保持在一个度,虽然亲近,但都在心里划出一道鸿沟,谁也不会逾越。
可是与范进交往,少女却感受不到这道鸿沟存在。或许是因为他很随性,或许是因为他没什么架子,于少女而言,与范进相处,是想怎样怎样,没有太多讲究,这种大胆地举动,自然而然做了出来。
范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又不是刘勘之那种道德君子,不会放过门便宜。少女眼下正在大病之,身边又无亲人,不管平素多坚强多睿智的女子,现在这种时候都会变得脆弱。一个男子只要条件不是太差,用的手段不是太糙,大有可能把人拿下。
细说起来,这种当然有趁人之危之嫌,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走正常路线,以范家的家室,根本攀不张家这种高门。之前用火煎鱼的策略徐徐图之,缓慢挖墙,眼下墙已经塌了,若是还不趁机摘花,便成了白痴。因此范进毫不客气地揽住少女的纤腰,柔声道:
“无赖?你是说姓魏的啊,他现在正享受着徐家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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