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运河上不太平,还有水寇出没,明个操江伯来拜年时跟他打个招呼,借两条战船护送,不可大意。”
“娘,您就放心吧,儿子有数。”
这时张舜卿已经走过来给沐氏见礼,却是说要告辞。沐氏一愣道:“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今晚上不是说要住下么?”
“回伯母的话,按说是想住下的,可是侄女这身子实在不争气,本以为是好了,却又一阵阵的头疼。这本是欢喜的日子,若是在您这发了病,不是败大家的兴头?侄女可不敢担这个沉重,只能跟您眼前告假,先回去歇着。”
沐氏连忙道:“可要紧?要不要叫个郎中来看看,前厅里的卢先生医术很不错,让他把把脉?”
“不必了,就是点病根,回去歇歇就好。”
“既然这样我可是不敢留了,维志,门口传轿班,送大小姐回府。贤侄女,明天一早可是一定要来,要不然伯母可是放心不下,就要去看你了。你要是体恤我,可就得来。”
既然张舜卿走,范进自然没二话,与薛五一道告辞,随轿而出。徐维志叫了人去备轿,内宅里重又剩下一干女眷。望着门首方向,沐夫人冷笑一声,
“小丫头盯的倒紧,口口声声好姐妹,看看你妹子现在什么样了,眼看就要出家,做姐姐的不能让她一让?以你这宰相门庭,想要什么才子找不到,非要霸着这个。张江陵霸道,生个闺女也是霸道的很呢。”
“夫人……”名为茶花的婆子在旁看着自家女主人,沐氏摆手道:“我没事。一个小丫头还气不着我。咱家家大业大,想找个人很容易,可是能让六儿满意,还得人品好的可不容易。用心找着,若是找到了万事皆休,找不到,我就非跟张江陵争一回女婿!”
张舜卿的身体其实在小年前后就已经痊愈,眼下重又说难过,范进心里也有点紧张,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等到了家下,才吩咐着范志高他们去烧热水,自己则看着张舜卿的脸问道:
“你哪里不舒服?把手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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