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行还怎么混江湖做老大啊。胆子太怂了,你看我什么都没拿,你在怕什么呢?”
范进举起手,示意自己手上没有东西,一步步向外面退,朱国臣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高度紧张之下,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他不知道自己能跑去哪里,又或者能否跑的掉。这么快露了底,让他很多安排都来不及,不知道以往想的跑路方式,现在还能否发挥作用,但不管怎么说,先过了眼前这关才是正经。
由于紧张,动作有些变形,勒着女子的手有些放松了,但是有刀逼迫着,想来不至于有失。就在他即将来到胡同口的一刹那,郑婵忽然道:“范公子,为我报仇!”猛地张开口,一口咬在了朱国臣的手上,这一口用足了气力,朱国臣只觉得一阵奇疼,下意识地用力一甩,将女子甩到墙边,也就在此同时,范进的手微微一动,一道白光正中朱国臣的手臂,一声轻响中,刀已经落在地上。
不等他再扑向郑婵,范进已经飞身而上,一拳砸向朱国臣面门。他胡乱地反抗着,与范进进行着搏斗,郑婵这下摔的不轻,头晕晕的,用手摸向后脑,一片湿黏。但她没有担心或是恐惧,脸上反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望着黑暗中搏斗的两人,她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着,很快让她摸到了一块砖头。她将砖拿在手里,艰难起身,向着两人走去。
这时,只见朱国臣被打得踉跄后退,一路向这边撞过来,郑婵二话不说,举起砖头对着朱国臣的头,猛击而下!
天亮了。
郑家院落外,一队全副武装的东厂番子封锁了整条街道。作为时下京师里最有震慑力的特殊战线成员,他们的登场如同姜太公神像,任何衙门的人都不敢向前。在院落附近,一乘马车停在那,车夫的尸体倒在地上,胸前身上数处刀斧之上,伤势十分明显。
院落里也是一片狼籍,刚刚买回来的水缸、鱼缸再次被打得粉碎,血腥味道弥漫。
这些值勤番子面无表情神色冷峻,人人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而他们的带头人,东厂理刑百户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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