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
“太岳莫急么,慈圣让你看这个奏章,就是想让你明白一下,不要被人愚弄了。这还有一份奏章,是慈圣让太岳对比着看的。另外,他还写了封书信,本来是想派仆人送来的,可是他那两仆人笨头笨脑的,干不了这机密事,少不得咱家替他当了会信使。这小猴崽子好造化,也让咱家替他捎了回信,就这一件事,他就该折寿五年。”
张舜卿越听心里越急,恨不得跑出去看看顾实到底写了什么奏章气坏老父,可问题是礼法所限,不能如此,只是攥紧了拳头,在屏风后干着急。外面那份奏章又是什么,又是谁上的?
她心里有个预感,那份奏章……或许和爱郎有关。这种预感全无来由,但是感触异常强烈,让她的心跳得比平日快了几倍,将耳朵紧紧贴着屏风,屏住呼吸留神倾听。
时间过得很慢,她闭气闭不了那么久时间,但是每次迫不得已呼吸时,都只能放慢速度,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外面很静,久久没有响动,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才听张居正道:“他让双林捎信,自己怎么不来……”
“在京师盯着呢。太后动怒,把邹元标、伍惟忠两人下了诏狱,搞不好要动廷杖。那小子在京师里看着,防着出事。我也是到你这里躲躲风头,免得那些老倌来烦我。”
又过了一阵,张居正声音放低了些,忽然道:“双林,你我是知己,我女儿就是你侄女,你也不会看着她受苦。我想让你帮我个忙,查查他是否做过什么对不起我女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