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吗?因此这次延康天灾将要爆发,我这才动了心思,想请你出面。应对天灾,非你莫属。”
帝译月面色转冷,淡然道:“我为何要帮助延康应对天灾?我有负于开皇,沉迷于情爱,未能帮助开皇天庭挡下天灾,但延康与我何干?”
樵夫圣人沉默片刻,道:“这次延康变法的中流砥柱,是我的两个弟子。三弟子江陵江白圭,是延康的国师。”
帝译月摇头道:“你的脸面没有这么大,你的弟子更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樵夫圣人道:“我的二弟子姓秦,是开皇第一百零七世孙,也是这次延康变法的中流砥柱。”
帝译月俏媚的脸蛋这才缓和下来,缓缓点头道:“是开皇的后人,那么替他挡下这场灾劫也算是还开皇一个人情了。他是延康的皇帝?”
樵夫圣人迟疑一下,摇头道:“不是。他是延康皇帝的中散大夫,也是天圣学宫的大祭酒。”
帝译月面色再度转冷,讥讽道:“开皇后人,岂有与别人为臣的道理?你的二弟子不做皇帝可以,开皇其他后人呢?他们何在?开皇何在?我等是开皇的臣民,断然不可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开皇……”
樵夫圣人面色黯然,摇头道:“开皇躲在无忧乡,已经有两万年不曾露面了。”
帝译月动怒,拍案道:“我早就说过,姓秦的坏男人做不来开皇,便把位子腾出来,我来做!这厮,自己跑到无忧乡快活,把烂摊子丢给别人,让别人为他拼命,好不无耻!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可能帮助延康的皇帝挡灾!”
“做皇帝的,并非是能力和实力最强的那个人,而是气魄和胸怀最大最广的那个人。”
樵夫道:“延康的皇帝便是这种人,他有着开皇也不曾有的胸怀和眼光。论实力,你的实力不逊于开皇,但是你觉得你来做开皇,会比开皇做的更好吗?”
帝译月沉默片刻,摇头道:“我在开皇天庭最紧要的时刻却沉迷于情爱,跑去与敌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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