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昨儿夜里已经把人家给吃了,如今也是自己的人了,同床共枕亦属寻常。
这俩丫头不知何时钻进来的,自己竟一无所知,看来真是有些醉了。不过这两个丫头到底年轻,侍候人的事情不够精细,登榻同眠,连帷幔也不知道放下来,秋意已深了,肩头露在外面,着风吹了怎么办。
李鱼摇摇头,伸出手臂,想把那金钩上的帷幔放下来,这一动弹,静静先醒过来,“咿唔”一声,尚未睁眼,先猫儿似的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抱住他一条胳膊,这才昵喃着睁眼:“郎君醒了?”
“醒了,你二人不曾安排房间么,我回来时不曾看见你们,怎待我睡了才来?”
“有的呀,我和姐姐在房中沐浴,再过来时,郎君已睡了。”
“原来是这样,不告而入,可没了规矩喔。不过,你这小身子跟一个小火炉儿似的,抱着倒是舒服。”
静静柔软修长的大腿不忿地在李鱼胯间蹭了蹭,道:“是郎君说今晚要我和姐姐听训,人家才过来的嘛。”
“有吗?唔,好像我是说过,真喝多了……”
李鱼乜一眼静静,慵睡半晌,发丝纷乱,俏脸潮红,别具一种风韵,仿佛涤过了泉水又蘸了麦芽糖的一枚海棠果儿,不由得食指大动,手臂一伸,便搭在她细细的颈子上,笑道:“嗯嗯,静静乖,那便罚你轻些。”
李鱼手上微微使力,静静回意,嘟了嘟嘴儿道:“人家还想与郎君说话呢。”
李鱼急不可耐道:“听训带耳朵就好,不用说话!唔……”
一阵舒服快感传来,李鱼登时也停了说话,只长吁一口气。
李大官人开训,也不需要说话的。
啧咂之声半晌,李鱼伸出手,一把扯下了金钩之上的帷幔,又慢慢抬起一条腿,哆哆嗦嗦地放下了另一边的帷幔,帷幔之中便逞现出一出出皮影儿戏儿般的景致。
时尔见一少女跃马扬鞭,随鞍打浪,
时尔见一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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