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就算“很值钱”,那是对姨夫的说法。
姨夫和阿姨退休工资当然不少,但对上了年纪的人而言,一块搪瓷铁片值个几百块就是很值钱。
“走,去前边看看,这一段应该还有几块。”
姨夫这么说,张楠那就跟上。
果然,又发现了三块——可惜,其中两块倒是被钉在已经无人居住的破房子门楣上,但不知道多少年前被调皮孩子用弹弓当做了靶子,上头的搪瓷层被击掉不少,露出块块黑色铁片底板,字迹缺胳膊少腿的。
残了,还是残得很厉害那种,没多少意思。
第三块门牌的主人家自个认识,这户人家的儿子还能算张楠儿时来阿姨家住段时间时带自己玩的玩伴,比自己大个四五岁。
“苏汉家的这块不错。”
“他们还住在这?”
已经很多年没见这位儿时的朋友,看着这清末的老房子都上百年了还住着人,只能说明自己的这位儿时玩伴混得很不好。
从小叫他苏汉,张楠都不知道这“苏”是姓还是名中的一个字。
而且从小就没见过苏汉的母亲,他父亲是个老实人,只知道老老实实在田地里干活,小的时候他们家很穷,这让苏汉好像初中都没毕业就下地干活了。
听到张楠的问话,姨夫道:“前两年苏汉身体不怎么好,都在家里,前些年倒是在外边打过工,今年身体好像好了些
走吧,去前边,大街的的街道路牌应该还在那。”
张楠拿了块门牌就满足,没想着连当初的街道号牌都还在!
真不远,苏汉家距阿姨家就隔了两户人家,街道牌所在的老房子又距离苏汉家四五间房,就钉在处不多有4米高的灰白色墙上。
这段老街除了已经倒塌的房子,现在就住了阿姨和苏汉两家人,其它房子也成了堆杂物的仓库——那些住户不是早就在村子外围造了新房,就是已经搬去镇上和和市区。
长方形的路牌,颜色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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