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义晕了过去,那股强悍的杀气渐渐收敛起来,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尹新月和李麻子走过来,我看见尹新月脸上有两道泪痕,显然是被吓坏了,于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后背安慰了几句。
李麻子自然也是面色苍白,我问他要不要也来一下,他连连摆手道:“不不,我没那个嗜好,你俩抱吧!”
t恤男掏出一张纸巾洁癖的擦了擦剑,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苟明义,低声说道:“九麟,不趁现在杀了他,恐怕就没机会了……”
“这怎么能行?”我惊讶地说,刚刚混战的时候我没听错,他确实叫我杀了苟明义。
“这件阴物一旦穿上就会被源源不断地吸走精气,让主人变得凶残异常,迟早会死,但是脱下来也一样是死,二十年前我就是因为一念之仁,才有了今天这场劫难!”t恤男说道。
一清道长突然走过来,情绪十分激动,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欠了苟家十三条人命,现在又想害死明义吗?”
我赶紧劝住他道:“你侄子现在伤成这样,什么话都别说了,赶紧送医院吧。”
一清道长接受了我的意见,我们去路边找辆车把苟明义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就是一路上都要忍受司机异样的眼神。到了医院,我特别叮嘱医生不要脱掉苟明义这件铠甲,医生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我们。
苟明义虽然浑身是伤,但都伤得不重,主要是昨晚被t恤男砍的那一剑发炎感染了,加上一天没吃东西身体极度虚弱,医生给他挂上葡萄糖,又往里面注射了一针消炎药,推进一间监护病房里暂时观察着。
我让一清道长也顺便去把被咬伤的手消个毒,包扎一下。
我们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着,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问尹新月困不困,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她却一定要留下来陪我。
过了一会儿,一清道长从病房里走出来,冷冷地对t恤男说道:“我们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了吧,昨晚那一剑是你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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