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海北军彻底压制东江镇,而钟羽正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嗯,本镇这次奇袭辽西,斩获颇多,对于关宁来说是莫大的好事,关宁怎么能胡乱指责我们,这实在有些过分。”
“嗯,本抚院也觉得太过份,请你告诉柳少一声,孙经略那边一切有我一切都可以放心,咱们登莱该得的一切都不会,哪怕少一文钱我也要跟兵部户部争执到底,他专心辽南便是,只要收复了复州,不管是朝廷还是关宁、东江都会无话可说。”
袁可立继续说道:“反正有我在,柳少万事无忧,无需为俗事分心。”
他觉得自己讲得比较含蕴,还在考虑要不要讲得透一点,只是钟羽正虽然年已七十,但却是真正的聪明人,他第一时间就搞清楚袁可立表达的意思:“朝鲜请封之事事关藩属存续,关系重大,本来就不是柳少所能分心的事情。”
袁可立点了点头,他没想到钟羽正的反应这么快:“柳少有心照看一下朝鲜也无所谓,新罗婢汉唐时就名动中原,柳道台若是觉得赏心悦目就弄一批在宅子里养着。”
他虽然方正,但不是不知变通的老古板,知道在朝鲜请封的这件事必须得到柳鹏与海北镇的全力配合才行。
光启三年三月,朝鲜西人党发生政变推翻光海君的统治,拥立光海君之侄李倧继位,只是他们虽然推翻光海君的统治,仍然没有得到明朝的同意,更不要说册封朝鲜国王,于是他们派出使团抵达蓬莱请求大明册封朝鲜国王。
只是他们的使团甚至还没有入京,就在袁可立这边碰了头破血流,袁可立作为一位根深蒂固的儒家信徒,自然是反对这种篡位行为,公开声明“得废立之事,二百年来所未有者,一朝传闻,岂不骇异”。
袁可立甚至公开上书朝廷:“李珲袭爵外藩已十五年,于兹矣,倧即系亲派则该国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岂容倒置。即珲果不道,亦宜听大妃具奏,待中国更置。奚至以臣篡君,以侄废伯,李倧之心不但无珲,且无中国,所当声罪致讨,以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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