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恐后想要负起战败的责任问题,柳鹏十分欣慰,但是他还是告诉海北军的军官:“这次战败就是我个人的责任,大家都不必争了,争了也没用,我已经下了决心,向朝廷负荆请罪!”
只是柳鹏这话刚落,一边旁听的研习院院长聂川却是大声说道:“朝廷算个鸟,这次我虽然我没亲临前线,但努尔哈赤阵前说的话我也听人说了,虽然老奴纯粹居心不良,但是他说得有道理啊!柳少您功业与岳武穆相当,境遇亦同于岳武穆,朝廷再这么倒行逆施下去不知悔改的话,多半又是一个风波亭!”
这话说得太直接了,那下面一下子就炸了,大家的声音怎么也压不住。
而负责记录的魏瑜君直接就把记录本合上,对柳鹏说道:“老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夫君您不能光为天下着想,得为海北镇数万将军着想,得为兄弟们多多着想,不能让兄弟们流血又流泪,更不能让我们你最亲近的老婆孩子们一辈子黯然神伤!”
实际这是海北军上上下下一直想说的话,只是魏瑜君揭破了窗户纸而已,柳鹏也很直接站起来说道:“瑜君还有大家请放心便是,我柳鹏什么时候亏待过大家!我柳鹏不负天地不负心,也必不负兄弟妻儿!大家不必太着急,别看今日我们海北军稍遇挫折,异日大家都能有封王封侯的机会!”
现在是海北军最核心的内部会议,柳鹏才敢把话敢挑明了,而那边聂川当即说道:“有柳少这句话,咱们就放心了,实际这次海盖之战谈不是挫折,别的不说,光是柳鹏阵前骂翻了努尔哈赤,就是一件快意之事啊!”
放心可不仅仅是聂川一人,现在听到柳鹏终于敢把话挑明了,大家才敢在柳鹏押上全部赌注,一个个都是热血沸腾,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表态。
而魏瑜君倒是机灵得很,当即说道:“是啊,大家都等着夫君这句话,夫君早就应当说这句话了,大家才会放心,就象您这次跟老奴表过态之后,努尔哈赤才会放心一样。”
当时亲口听到柳鹏痛骂的李修维当即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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