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庄谦庄巡按从中穿针引线,就不是咱们海北一镇孤军奋战,只不过这样的话,恐怕咱们海北镇会被火上烤了!”
现在魏忠贤独秉朝政如日中天,又因为熊岳、宁远之捷气焰嚣张,虽然魏忠贤无谋逆之心,给他立生祠也是魏忠贤身边某些红人为了恭维魏忠贤九千岁而泡制出来的把戏,但是现在立生祠已经成了朝中政争的核心问题,甚至跟赵高指鹿为高是一个性质,愿意不愿意立生祠已经成为区别阉党与阉党的唯一区别。
只是听到谷梦雨这么说,柳鹏却是笑了起来:“现在天下英杰纷纷前来投奔咱们海北镇,认为只有咱们海北镇才能力挽狂澜对抗阉党,咱们既然是天下众望所归,总要承担一些风险才行了,再说了,他魏忠贤能拿咱们有什么办法!”
这就是柳鹏的底气所在,魏忠贤越是势倾天下他就树敌越多,现在他立生祠的办法更是让整个朝野都是他的敌人,即使是这些同意为魏忠贤立生祠的督抚之中也有很多人是魏忠贤的死敌,只是迫于形势敢怒而不敢言甚至被迫随大流。
而海北镇虽然没有公开打出反对魏忠贤的旗号,但是天下有识之士都一致认识到现在能威胁魏忠贤地位的只有建奴与海北镇。
现在朝堂之上魏忠贤可以说是一言而定,不知多少东林党人与被阉党指认为东林党人的东林死敌被阉党杀戮一尽,连当年辽东的熊经略都被传首九边,现在甚至连各地的书院都被关闭,阉党决不允许任何人在生祠问题有所异议说一个不字甚至不肯表态。
而建奴是关外蛮夷,是中国之大敌,大家觉得除了海北镇对抗魏忠贤之外已经无路可走,因此眼见魏忠贤立生祠已经成了定局,方方面面的读书人就纷纷前来投奔海北镇,有些人甚至不要海北镇一分银一文钱都在主动替海北奔走联系,向海北镇传来十分紧要的内情。
过去京师是海北镇最难渗透的地方,萧夜的侦缉系统在京城遭受了方方面面的阻力,可是现在居然有世袭的锦衣卫千户跑来要求加入海北镇讨伐魏阉,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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