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打下来,只要把清江浦拿下来,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咱们的队伍只要控制住清江浦,那以后生意就好做了!现在咱们在清江浦做生意,比朝鲜与蒙古那边还要困难一些!”
“朝鲜、蒙古的生意比清江浦要好做多了,人家说话算数而且从来不肯为难咱们,现在清江浦这些贪官污吏一看到咱们兖州的船
就要扣下来捞上一大笔!”
说起清江浦那是无限恨事,只是那边平同峰已经说道:“打到清江浦就足够了,问题的根子可不在淮安府啊!”
淮安府驻有南河总督,可以说是南直与山东运河段的最高长官,但是大家都明白兖州商人清江浦遇到这多么多麻烦,实质不在
淮安府与清江浦。
因此立即有人响应道:“对,得想办法让咱们的海北军拿下扬州,扬州拿下了,我看这些贪官污吏以后还敢不敢为难咱们兖州府
商人!”
“扬州府拿下了又能怎么样,得把江宁府拿下才行!”
“江宁府?你小子好大的胆子,那可是南京啊!”
“南京又怎么样,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现在天下间有什么地方比咱们海北镇还要兵强马壮吗?”
“对,一定要把江宁府拿下来,这江南的市场我已经眼馋得很久了!”
一众工商业巨子现在情绪变得极其狂热,至于原因自然是他们对于江南的市场渴求已久。
一个最重要的就是虽然朝鲜与蒙古的新市场蒸蒸日上,但是伴随着更多的商行进入朝鲜与蒙古市场,竞争已经突然加剧,甚至
有很多商行开始降低利润想把一些不知趣的小商行挤出去。
竞争越激烈利润率自然就越低,而且想要扩大甚至是维持现在的市场也越来越难,这些兖州的工商业巨子在发现生意难做之后
,立即把注意力转向了他们眼馋了许多年的江南市场。
他们眼馋江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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