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的帽子,扣在了周敦实身上。
“奶奶的,他们这就是趁虚而入……假如醉翁还在,岂能让姓周的抢班夺权!”
苏轼听得糊涂,“子厚兄,人家濂溪先生把你怎么了?至于恶语相向吗?”
“我说子瞻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事情摆明了……周敦实干嘛来京城?他就是想抢夺议政会议的宝座!”
苏轼没心没肺,继续吃涮羊肉,“抢就抢呗,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哎呦,子瞻兄啊,你怎么还不明白!议政会议肩负民间之望,真要是成了,权柄极重,我们这些在朝的,都要受到议政会议的挟持。”
“哦……可是我在野啊,跟我没关系!”
章惇险些气死,“子瞻,咱们把话挑明了吧,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师父请出来,他老人家要是松口能来,就没周敦实什么事了!”
“让姐夫进京啊?”
苏轼挠了挠头,“恐怕不成!”
“为什么?”章惇不解道。
“他在家里养熊猫呢,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