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这个事情不单纯了。
从两位老夫子的焦急神情,也猜得出来,非常糟糕。
“二郎,我已经让梅尧臣去见范镇了,十几年前,范镇向梅兄请教过诗词,他们也算是有师生之谊,希望他能悬崖勒马,不要弄得不可收拾。”欧阳修嘴上说着,可是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范镇那头倔驴,岂是谁都能拉得住的!
范仲淹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有人对老夫不放心,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该拿河北的百姓下手啊!要是杀了我范仲淹,就能让他们放心,老夫这就去死!”
老夫子凄凉悲怆,让人心痛欲绝。
王宁安眼珠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范公,醉翁,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谁敢搅了我的事,我就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你们放心,就让范镇闹吧,我自有办法堵上他的嘴!”王宁安的眼神冷静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就好像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焰,让两位相公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
“景仁兄,许久不见啊。”梅尧臣满脸笑容,抢先打招呼,范镇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见是梅尧臣,也大喜过望。
“不知宛陵先生驾到,晚生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见范镇如此客气,梅尧臣松了口气,没准此来能够成功。
落座之后,范镇让手下人送来了热水,不好意思道:“军营简陋,慢待了贵客。”
梅尧臣呵呵一笑,“不碍的,景仁兄一心为国,老夫十分感佩,不知道景仁兄这是准备去哪?”
提到这事,范镇大怒,原来他把走私的贩子堵住了,谁知道这伙人竟然放火焚烧,蜡烛,鲸油,甚至酒水,都是易燃的东西,大火烧起来,又把冰层给烧了个窟窿,他们把马车都给推下了河中。
范镇再着急也没用,总不能让人跳到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捞起来吧!
他只得到了几个装蜡烛的箱子,一怒之下,范镇将李无羁等人都给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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