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了,我……把自己逐出青山!我还不是冥皇呢,你们抓我有啥用啊!”
平咏佳被她哭的慌了,赶紧用袖子替她擦泪水,说道:“误会!肯定是误会!你看看没有仙箓,也没有中州派的人,再说咱们啥关系啊,我怎么能害你……”
被他安慰了半天,阿飘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发现青帘小轿外确实一片安静,没有什么动静,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湿了的衣袖,说道:“就算下界水不多,你也不能总不洗啊?”
平咏佳叹道:“咱们神末峰的人洗澡从来不用水,我每天都要洗两遍,怎么会有味道?”
阿飘说道:“我说的是人吗?我说的是你这身衣服!”
平咏佳无言以对,掀起轿帘走了下去。
当阿飘紧张兮兮地走下来后,青帘小轿破空而起,向水月庵飞回。
朝歌城看着一切如常,这条街巷清静无人,巷口外便是很多行人。
阿飘低着头,让黑发掩着脸,任由平咏佳牵着手在人群里行走。
平咏佳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既然无事,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
阿飘羞怒说道:“我本来就是鬼!”
……
……
果然没有什么阴谋,平咏佳与阿飘看着太常寺走,便走到了井宅,没有遇到任何事情。
还没有来得及敲门,井宅的门便开了,顾清微笑说道:“辛苦。”
平咏佳与阿飘与他数十年未见,很是欢喜,赶紧行礼。
“先去看看师父吧。”顾清说道。
平咏佳跟着他往院子里走,走了十几步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大师兄,您刚才那句话听着有些不妥。”
阿飘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顾清怔了怔才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什么。
书房的摆设与几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在榻上沉睡不醒的井九与几十年前也没有任何区别,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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