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不甘示弱,结结巴巴道:“是、是的,当、当我在球场上回首看?20??柳班长的倩影,我突然平地跳起两米多高,狠狠封盖住考古队那个庞宇涵几乎必进的灌篮。”
柳细月切了一声:“马国栋,你只是个没上场的替补,封盖谁呢?吹牛也不打个草稿。”
在众人哄笑声中,马国栋讪讪坐回原位,脸庞涨成猪肝色。
“马国栋,你没上场一分钟,倒喝了六罐别人送来的赤牛饮料,还有脸说封盖?”有人叫道。
马国栋说:“只喝了五罐好不好?”
一干宅男们首次和本班妹子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下聚餐,一个个兴高采烈,争先恐后的表现。人人化身幽默大师,一会儿调侃这个,一会儿取笑那个,互相拆台不止,闹得不亦乐乎。
比赛太累,众人体力还没恢复过来,酒量明显不行,只喝几杯聊表意思,不久后尽兴而归。回到宿舍方才想起谁也没在酒桌上泡到妞,大家全都顾着聊天打屁了。
宋保军洗过澡躺回床上,点亮台灯,捧起破旧的《论分裂型人格的成因和治疗》从上次的进度往下翻看。
谭庆凯几个人依旧谈兴正浓,见军哥回床歇息,不好意思吵他,便移步到隔壁宿舍继续吹牛。
翻到下一页,原书主人那种融合凌厉与圆润风格的漂亮字体浮现眼前。
上面写道:“躯壳与精神的联系无处不在,有时候我以为两者是不相干的,有时候我的身体告诉我他也有记忆。刺激身体感官甚至能影响思维,比如痛苦,比如愉悦。”
看到这里,宋保军顿觉深有体会,因为哲学人格也有过类似论调,而且融合暴戾人格时也产生过细胞记忆,而原书主人早在一九九五年已经自行领悟出来。
再翻到下一页,原书主人的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
“9月25日,今天我预感会有好事,果不其然,两个不认识的财经学院同学主动找上门来,非要请我吃饭不可。本着人文关怀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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