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阳刚刚落山,金黄的余晖,连同街外车水马龙与街灯,隐隐映现在窗玻璃上,十分迷人。
在这里,凌安琪就像午夜十二点后坐上南瓜车的灰姑娘,不知何时就会变回原形,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先生,这里太美了,一定很贵吧?”
她战战兢兢的端坐,双手搭在膝上不动不敢多动,生怕碰到其他地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副胆怯小媳妇的模样。
宋保军不觉失笑,从兜里掏出六块钱一盒的河水烟,旁边等候多时的侍者一个箭步上前,快捷利索掏出打火机为他点上。
“说贵,也不贵;说不贵,也贵,关键看客人。”
宋保军吸了一口烟,很是装逼的说道:“我不愿区分有钱人和穷人,那没太大意思。重要的是对待生活的心态和方式,有的人家财万贯,在大排档吃两块五一串的烤肉照样吃得不亦乐乎,有的人明明穷得很,却偏要借钱装大款,打肿脸充胖子。”
凌安琪捣蒜一般点头,感觉先生说的很有道理。